白秋露将苏承带到舞厅隔壁的大酒店,一路上见他沉着脸不语,心里也有些打怵。

    苏承站在她说的房门号前,示意她开门,她紧攥着钥匙,手心里不住冒汗。

    “表姐她……不舒服,我不敢让她留在金禾门,所以带来这里……”

    苏承好像没听到她的话,在钥匙扭动的那一刻,已经推门进去了。

    白秋露张了张口,伸出的手悬在半空,犹豫着又无力垂下,心中纷扰异常。

    不多时,苏承便抱着云裳出来,身上裹着的是他的外套。

    云裳这会儿神志不清,白秋露听到她喊自己的名字,鼓足勇气上前,“苏先生,可以送表姐到公寓么?”

    苏承轻轻掠了她一眼,她心里发虚,慌忙低头,只能任苏承将人带走。

    等走廊恢复安静,白秋露才敢离远了望,咬着指节流了一脸泪。

    且说云裳被苏承带上车,因为听不到白秋露熟悉的声音,她潜意识里也有些着急。

    她不太清楚自己的身T怎么忽然产生她无法应对的反应,T内持续高涨的陌生q1NgyU令她神思混沌,不过还是断断续续想起白秋露叮嘱过她的那些话。

    她想到谢钊铭,不知名的药片,还记得自己去舞厅采访,各种各样的讯息串联起来,让她内心产生惶然,所以下意识向自己熟悉又信任的人找寻安全感。

    常廷溪自然算一个。

    所以苏承听到她这般境地下叫着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,冷凝的脸越发Y郁起来,掐住她的下巴质问:“我是谁?”

    云裳烫得迷迷糊糊,入了眼的人跟景物好像都蒙着一层纱,她看不清也不想知道,只是一味躲避,口里轮着番喊人,就是没有轮到苏承。

    苏承气得心里发酸,搂着云裳腰肢的手下滑,狠狠在T上捏了一把。

    “啊!”云裳又疼又怕,想从他身上跳起来。

    “留着你的嗓子待会儿再叫。”苏承知道她现在听不进去话,不过还是要嘴上逞能,手底下也没那么矜持,想往哪儿放往哪儿放。

    云裳的上身只留了一件白丝衬衫,苏承到时她都快把扣子解完了,还是他给重新扣上的。

    眼下因为她的扭动,扣子又开了两颗。

    苏承没有再好心泛lAn,淡淡地看着领口的风光逐步展现,甚至在下一颗半开不开的时候,他用手指拨了一下,成功助第三粒扣子从扣眼脱了出去。

    轻薄的白sE丝织襟口后,两片小小的布料挡着最真实的部分,只需将一侧肩头的纤细带子一g,便能整个滑下去。

    苏承的指尖在云裳的肩头打转,似乎在斟酌这么做的可行X。

    云裳热得犹如置身火海,但x前的一瞬凉爽还是让她意识到情形的不对劲,她在苏承腿上奋力翻了个身,只留给苏承一个没什么想象力的后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