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听到东方五败的询问，楚鸢回答的非常理直气壮。
甚至，让东方五败觉得，自己是不是问错了的感觉。
这种感觉，很怪异。
主动权，仿佛一直都在楚鸢这边。
“你是怎么做到的？”
惊讶，意外，对于楚鸢这样的操作，哪怕东方五败这位强大的存在，都忍不住感叹，这种力量，真的很强大。
这家伙，才最该被封印吧？
不对！
等等！
这种力量，怎么看着有点儿眼熟的感觉，似乎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似的？
“你认识我？”
沉默了一会儿，东方五败再次询问了起来。
对于楚鸢这个明明很弱小，但手段却非常特别的家伙，东方五败总觉得自己有些眼熟的感觉。
仿佛，这种手段，曾经在什么地方见过或者听说过。
“东方五败，出生之时败于天，先天五残，残目、残听、残嗅、残味、残触，此为第一败。”
“九岁之时败于命，身上的残缺刚被你的恩师修复，却因为你的原因，力竭而死，此为第二败。”
“三十七岁时败于情，因情而痴，在遭遇背叛之后屠尽一切与之相关之人，自毁身躯，此为第三败。”
“六十三岁时败于钱，因机缘你获得了一件瑰宝，而那件瑰宝却被当初救你的恩人所觊觎，暗中谋害你，你奋起反击，将之一切相关存在部毁灭，此为第四败。”
“一百七十九岁时败于己，因你败尽天下亦难败过往，方才自绝于天下，此为第五败。”
“我说的，可对？”
认识？当然不可能认识了，不过，在这东方五败身上的任务面板当中，楚鸢可是看到了这东方五败的五个心魔。
可以说，这五次的失败，对东方五败来说，就是他的心魔所在。
甚至，都能让他将自己的名字改成这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