齐晴挽着顾安溪的胳膊往回走,想起刚刚听见的事情,说道:“小溪,刚刚你睡觉的时候我听别人说十班有个小子要追你,然后十班还有人在咱班那群男生面前挑衅,说一些不中听的话,然后我扫了一圈,在十班的替补席上看见中午向你告白的那人,你说会不会是他掀起的风浪?”

    顾安溪对这些不感兴趣:“中午见他不像是这样主动惹事的人,但谁知道呢,知人知面不知心,总之和我没关系。”

    社会上总是有一类人,带着多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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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重面具存活着,而真实性格却会在不经意间暴露出来,以为可以瞒天过海,实际上也许早就暴露无遗。

    比如她。

    不过还是有区别的,有些人的面具下是虚伪和假善,甚至会让人作呕。

    全场比赛结束,七班大比分领先取得最终的胜利。

    蒋斯年直接下场,并没有站在场地内接受着一群人的欢呼。

    环顾四周都没有见到刚刚那个小骗子的身影。

    收回视线往替补席那头走,中途顺带拒绝了好多个女生递来的水,弯腰拿起那瓶脉动拧开仰头喝,汗水浸湿了额角,喝得太急,水顺着嘴角流下,混合着汗水顺着脖颈向下打湿了球衣。

    或许大部分人的青春里都会有这样一个人物,他很耀眼,周身都散发着光芒,是多数少女心中不可亵渎的对象,也是不敢接近不去触碰的美好。

    周围的女生尽管被拒绝也停留在原地,欣赏他喝水,仿佛浑身上下都是行走的荷尔蒙,每一举动都令人垂涎。

    陆闻也从场上回来了,看着蒋斯年周围的女生,啧啧啧了两声,嬉皮笑脸撞他肩膀:“这真的是人比人气死人,你说我长的也挺帅的,怎么就没人给我送水呢,非得贴你这张冷屁股。”

    “这说明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。”蒋斯年拧上瓶盖,背着包要去卫生间换上校服,一高关于校服的规矩严,无论是谁除了正常比赛演出可以不穿校服外,其余时间只要在校就得校服不离身。

    陆闻也拿起了背包要走:“我看啊,这些人就是古早言情看多了,暖男不好吗,非得喜欢你这种冰块男。”

    蒋斯年笑骂:“滚蛋。”

    两个人走出了人群,终于呼吸到了新鲜的空气,比起里面的嘈杂热浪不同,回教室的路更安静清爽。

    陆闻再次将疑惑问出口:“你就跟我实话说说呗,是什么力量让你上场打球的?你都没看见你说要上场时,咱班那帮男生的眼神,都被震到了。”

    蒋斯年立即说:“你不是说对方很强吗?那咱班要是预赛都过不去不是很丢脸吗?所以就上场了,有问题吗?”

    “你少来。”陆闻推他,“你是什么样的人我还能不知道吗,你就算担心班级也不会选择从开始就上场打球,你可是看风向行事的人,能不上就不上谁劝都没用,而且你今天可是打了全场,还把对面打的落花流水,最后半分钟人家不打了还不行,你还继续投个三分,我估计十班那群小子下次见了你都得绕道走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?心疼你那几包辣条?”蒋斯年拉了拉肩膀上的书包。

    “笑话!”陆闻的注意力被成功带转移,“我什么时候差过钱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