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臣相信自己的眼光。”
“你的眼光?无忧如果是说你从小到大就看中了那慕家慕景烨的话,那你的眼光还真的不怎么样?”
「……这可真是亲娘说的话!」
一万元瞅着,这台拆的,可是一点面子都不给宿主留啊!
“白、白。”
“嗯?怎么了?”
鸣白月正绞尽脑汁的想能够说服华晏的理由,结果怀里的人突然张嘴说话了。
幼鸟啼鸣,却还带着略微的沙哑与颤抖。
听闻它的第一声必会是献于这养育它的美好山河。
而兔子在这世界唤的第一个人的名字,是她。
“是哪里不舒服?”
“还是说,累了?”
鸣白月伸手,动作轻柔抬起少年的下颌。
“想要什么可要记得跟我说,知道吗?”
兔子乖巧的点头应着,鸣白月瞧着还是有点担心。
“真的没事?”
“白、白。”
少年执念太深,只管叫这两个字。
又将脸从鸣白月手心让开,一头继续往人怀里扎,好似刚才主动说话的人不是他一样。
“嗯,我在。”
广袖盖在少年单薄的肩头,鸣白月柔和着眉眼乖乖给一个人族当抱枕。
“本宫倒是不知道,我们无忧何时把自己的小名都告诉他了?”
“不是才见过一面,本宫记得慕景烨应该也不知道白白这两个字吧。”白白二字,自从无忧长过十来岁,华晏跟她父皇就已经很少这么唤她了。
所以看他们两人这情况,华晏实在是好奇的很。传闻里又聋又哑的呆傻少年似乎对自己女儿格外特别。